这倒新鲜!昭然抬眼望去,对方立刻领会了他的兴致。
「是个将酒浆化糖的小把戏。」邓俊贤亮出中指上一枚素面铁戒:
「我将术式刻在戒中,触杯即发。若当着人面施术,反倒比直接拒饮更招嫌。」
「妙哉。」昭然由衷赞道。
早知这等术法,往日不知能省去多少麻烦。「不过……点石术不是改不得生灵血肉么?」
「寻常点石术确实难改血肉,不过是因生灵构造繁复玄奥,并非真个无计可施。」邓俊贤边走边打量沿途酒旗,显是在精挑细选。
「那酒精与糖皆是结构简明之物,转化起来自然容易。」忽在一面青旗前驻足,扭头问道:「这家瞧着不错,你以为如何?」
林昭然素来少涉酒肆,每回皆是败兴而归,当下只摆手示意对方先行。
入内倒比预想中好些:虽光线晦暗、空气凝滞,好在桌椅洁净,喧哗声也不甚刺耳。
邓俊贤择了角落僻静处,待酒水上桌后,掐着繁复法诀在四周布下禁制——想必是防人窥听的结界。
原以为这衙役立时便要盘问,不料对方竟全无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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