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赵长老只肯教授基础三式,」他正襟危坐,「晚辈欲自行参悟,还望前辈指点迷津——该从何处着手,又需注意哪些关隘。」
云墨心长叹:「修行之道岂有定法?否则学阁何必设师承之制。」见少年神色执着,终是松口:「罢了,且说说你基础三式练得如何?」
「若问寻常教习,皆言已臻纯熟。」林昭然苦笑,「但赵长老总说......」
他模仿着老顽固的腔调:「简直辱没修真界颜面!」
云墨心轻嗤一声,竟是将毛笔递到他手中——而非如赵虚明那般劈面掷来。
能与通情达理的师长交谈,实乃快事……
「御起它。」她道。
话音未落,那毛笔已在林昭然掌心上方悬旋如飞。
「竟已掌握悬物旋舞?」云墨心眸中闪过赞许,「赵长老想必欣慰非常。」——才怪。「可会其他变式?」
「不会。」林昭然苦笑,「莫非此乃常规课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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