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心耸肩:「有些学子看一遍就能仿效术法。一旦知晓咒诀与手印,八成难关已过。」
林昭然一怔。
此节他竟未曾想到?
「教习可否再演示一回?」他故作天真,「纯为研学之故……」
云墨心轻笑:「不可。若叫你知晓,你如今气海尚不足以支撑此术,倒要挫了锐气。」
这话实在难称慰藉。
纵是刀山火海,他也要习得这传送之术。
瞬息省却整日飞舟颠簸——这般能耐,值得千难万险去求。
他轻叹一声,辞别云墨心自去安顿。
「这般往来倒是畅快,」推开房门掷下行囊时,林昭然喃喃自语,「可惜装不出那等惶急情状,否则定要教习每次回溯伊始便捎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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