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陶晚晴照例瘫在他床上,「梦到什么了?」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梦里有你。」
她顿时收起嬉闹之色,惊愕道:「我?!我这般标致姑娘怎会让人做噩梦?快说怎么回事!」
「我与你,还有两个陌生男子,」他幽幽道,「在地下暗渠行走时,忽遭巨蛛群袭击。那些畜生......密密麻麻......」
他佯装呼吸急促,连做几个深呼吸才平复下来。
「抱歉,只是......那梦太真实了。」他眼神空洞得近乎呆滞,低头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突然攥紧成拳:
「毒牙刺入皮肉的触感,蛛毒如熔岩般在血脉里流淌......它们最后没杀我们,只用天蛛丝裹住动弹不得的躯体,拖回巢穴豢养......」
陶晚晴在床沿不安地挪动,面色发青。
「不过是个噩梦罢了。」他突然强打精神笑道,「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没、没什么!」她脱口而出,干笑两声,「就是......顺道来看看友人!那个......近来可好?除了做噩梦之外......」
不出片刻她便寻借口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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