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无碍。」他耸耸肩,连头痛都消退了,「待教习问完话,弟子便回住处去。」
「问话?」云墨心挑眉,「说得倒似衙门审案。我为何要审你?」
「这个......」林昭然支吾道,「依弟子之见,衙役盘问起证人来向来严苛,防着有人隐瞒实情。」
林昭然原以为她会追问自己为何熟知衙役做派,却见云墨心只是摇头轻笑。
「贫道并非衙役,」她道,「不过确实要问你当时情形。你那几位同伴中了昏睡术,对袭击始末毫无印象。」
「他们可还安好?」林昭然问。
「无碍,」云墨心颔首,「昨日便醒了,毫发无损。倒是你伤势更重些。」
她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道:
「最受伤的怕是他们的面子——初境弟子抗住了他们抵挡不住的术法,还救了他们性命。青云城九渊地宫的结界素有疏漏之名,若非有你,他们怕是活不到天明。」
林昭然别过脸去。
难怪每次回溯之初,陶晚晴邀他同行后便再无音讯,原以为是性情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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