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那支狼毫便在半空旋出光痕,如萤火织锦。
赵虚明指节轻叩书案,似在沉吟。
莫非当真令这严师语塞?当真要天下大乱了!林昭然暗自期待这怪人还能出什么难题。
「焚物之试大可免了。」赵虚明忽然道,「终究是三式中最粗浅的。」
此言倒让林昭然心头一紧——较之悬笔与燃光,他控火之术确稍逊一筹,自然打死也不会承认。
「根基尚可,虽未登堂,也算入室。至于心性么……」他忽然从案底抽出一卷帛书:
「云墨心特意求情,要老夫稍敛严苛。纵使很想重夯你那摇摇欲坠的根基,且暂授些进阶法门罢。」
却见赵虚明递来一条素绢,林昭然一时茫然无措。
「这是……?」
「蒙眼布。」赵虚明冷然道,「缚目则不见物。」
「弟子愚钝,不知此举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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