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怜悯我,林兄。」墨玄的声音将他思绪拽回。
「非是怜悯。」林昭然正色道:
「倒是钦佩得紧。君既为人父,又无师自通至能得青云天衍阁青眼——他们许了你束脩全免吧?」
墨玄颔首:「否则无力就学。」
「天衍阁每年不过五六人得此殊荣。」林昭然挑眉,「能入他们法眼,君必有不凡之处。」
「不过仗着几分医道皮毛。」墨玄轻抚怀中熟睡的娜娜,「自那场疫病后……我立誓要成当世第一医修,令泣血之疫永不复现。」
林昭然一时语塞。
这般宏愿,竟不知如何接话。
「若容我自夸一句,此道已小有所成。」墨玄话音渐低:
「不过……说来话长。改日再叙可好?我与娜娜舟车劳顿,想早些安顿。她尤其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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