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不明白?
只是...终究难以自持。
非但因涉险必死,更因那「疏散」时的种种惨状,如钝刀剜心。
可细究起来,这些又仿佛都非根本缘由。
他蹙眉沉思,却觉万千思绪皆如雾里看花,不得其解。
灵台倏然清明。
是了,正是这无力之感。
每思及入侵,便觉敌势如泰山压卵,自己能苟活至今,不过侥幸而已。
前番葬身巨型蠕虫之口,恰似这场劫数的缩影——击退凛冬狼群,破去敌修埋伏,便以为劫波已渡?
愚哉!蠕虫突从地底破土,血盆大口瞬息噬首!
此等灾厄,教他如何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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