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偶阅《术法禁限》心生疑惑罢了。」他故作轻松地辩解。
「既已解惑,老身便告辞了。」云墨心起身拂袖,「若有疑问,待朔日课后可再来寻我。」
目送那道青影掩门而去,林昭然颓然倒回榻上。
这三十日,怕是比想象中更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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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乘飞舟竟未昏沉睡去。
林昭然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笔记上的墨迹——先前用几桩家族秘辛试探母亲时,她骤变的脸色做不得假。
若这是幻境,施术者未免知晓太多;若说迷心,神志又清明得过份。
看来时光倒流,确有其事。
舟行途中,他将能想到的要紧事尽数录于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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