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题仅答其八,且无十足把握,但也只能如此。
看来得抽几日自修结界术——这课程当真一日比一日晦涩难明。
教室内仅剩慕容雪与他同样苦熬。
待他交卷时,那姑娘不过数息后也起身而出。
自然,二人滞留的缘由截然不同:他是为多挣半分算半分;她则是要反复核查,唯恐遗漏分毫。
「林昭然!」
他放缓脚步,任慕容雪追上。
这姑娘虽有时令人气闷,到底心性不坏,他不愿因考砸了便迁怒于人。
「考得如何?」她问。
「糟透了。」他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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