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这样的状态,萱叶和父亲又再次生活在了一起。
“伤口还会痛吗?”
“已经没事了。”
“中午想吃些什么。”
“都行。”
萱叶常常照顾父亲,但两人的对话也就如同这样不过寥寥几句。
只要没事,萱叶都尽量不和父亲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大概是因为同处一个屋檐下却太过安静的缘故,这样的安静和沉默会让人心都在作痛。
萱叶记得在小时候,也因为许多小事和父亲经历过多次冷战。
每次都是父亲嬉皮笑脸地做出些什么引人注目的滑稽举动来表示希望和解。
但这次父亲却没有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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