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看着哭闹不止的姑娘有些不知所措。
“单西,但系...呜哇哇啊——”
对,那便是我的母亲。
母亲很父亲的岁数差了很多,甚至让母亲叫父亲叔叔都很合理,只是母亲从小听力就不太好,因为听不见所以说起话来也怪怪的。
“妈妈......”萱叶轻声呼唤。
“嗯?什么?”母亲转哭为笑望向萱叶。
很熟悉的感觉,萱叶的鼻尖有些发酸。
萱叶知道,母亲问的“什么”是她没能听清楚自己说了什么。
母亲总是这样,明明听不清,却很喜欢听人讲话,只要有没听清楚的地方就会像这样温柔地笑着问“什么”,直到听清楚了为止。
一直如此,从来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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