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者不惧夜禁,还敢调马进坊……是何等身份?”朱瀚眯起眼,喃喃低语,“这不像是灭口,倒像是……警告。”
黄祁眼神微动:“王爷的意思是?”
朱瀚缓缓起身,披上外袍:“有人不愿我们深查张苑之事,便下此狠手以警我们。”
“可是,太子尚不知。”
朱瀚语气平淡:“他不该知。”
黄祁一愣,似有话要说。
朱瀚摆手打断他:“他太软,不知‘狠’为何物。这个位子将来是他的,可如今,他还坐不稳,我不想叫他血溅眼前。”
黄祁顿首:“属下明白。”
朱瀚眯眼,望向窗外浓夜:“杨槐虽死,但他若真留有信物,总不至无处落脚。你安排人,去大觉寺一趟,查查最近可有人托僧代藏物。”
“是。”
“再去张苑宅中,不搜,不审。只留一人盯死他婢女。若此女动,必有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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