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顿了片刻,低头喃喃:“我没怀疑她,我只是怕……怕这件事继续下去,会有人借题发挥。”
“自然有人等着你出差错。”朱瀚冷笑,“但那也要看你是如何应对。”
朱标紧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茫然:“皇叔,我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只是……只是一入这深宫,处处是泥沼,步步是陷阱。我自问谨慎,却仍惶惶不安。”
朱瀚拍了拍他肩膀,语气转柔:“标儿,你心有仁厚,这是好事。但太子之位不是仁厚就能坐稳的,你得学会冷眼看人、铁手断事。”
朱标深吸一口气:“皇叔,那画……我该如何处置?”
“毁了。”朱瀚答得斩钉截铁,“毁得干干净净,不留半点灰烬。”
朱标点头。
朱瀚转身看向远处围场:“张苑留着无益,此人虽技艺精湛,却不知分寸,留着是祸。”
“可他是礼部推上来的,如今父皇也知其名声……”
朱瀚淡淡道:“那便让他死于‘不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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