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东宫早朝尚未开,朱瀚已至练武场。
朱标正在演阵,一身汗气未散,见他到来,笑道:“你昨夜,又未入眠?”
朱瀚挑眉:“你倒习惯了我夜游?”
“听风司里不知几人暗称你为‘夜狐’,连地道图都背得清清楚楚。”
朱瀚笑了笑:“我昨夜确实去寻了个老狐。”
朱标眼神一紧:“虞桐?”
“不是他。但是他留下的门。”
朱瀚简单说了御花园地道之事,却略去了那三问三答。
朱标听后脸色凝重:“镜门既开,虞桐迟早会现身。你说他为‘朱氏之心’而动……我若是那心呢?”
“你不是。”朱瀚斩钉截铁。
朱标一愣:“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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