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不问是谁,直接道:“不行。”

        朱标停步:“我必须知道他图什么。”

        “你只需知他要什么,而不是他为何要。”朱瀚语气低沉,“若你现在见他,便是落了他的阵法,他擅谋人心,喜布局中局,你一开口,便难收场。”

        朱标沉默良久:“你也怕他?”

        “我不怕,但我知,他怕的从不是我,而是你。”朱瀚语调一顿,“他怕你成长,怕你明白什么叫帝王之道。”

        朱标眼中似有火光闪过,却终未言语。

        夜更深了,禁军交更之声渐远,密阁四周安静得只剩风声。

        一日后,宫中传旨,太子将于三日后巡视南苑,点选东宫新练亲军,并阅武校场,朱标虽未召群臣随行,却特别点名朱瀚同行。

        消息传出后,宫中上下虽无显波,却似暗流翻滚。

        御马监、掌钥司、少府监三司同时加派人手,连内务府也紧急抽调干员协助南苑设防,表面是备太子安危,实则处处戒备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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