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印碎,镜门崩,虞桐吐血倒飞,落地如尸。
四周寂静。
朱标喘着气看向朱瀚:“皇叔……你,没事吧?”
朱瀚笑道:“太子出剑之日,天下当定。”
朱标一愣,眼中微红。
朱瀚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上,缓缓驰过开阔的林间道。
“皇叔!你竟真来了!”
前方传来一声爽朗笑语,朱标一身锦衣银甲,翻身下马,脸上不见太子威仪,只有喜悦。
朱瀚笑着抱拳:“殿下龙体康健,瀚心甚慰。既是你亲邀,我怎敢怠慢?”
“你是皇叔,不是别人。”朱标快步迎上,拱手低声道,“我实在闷得慌,父皇让我留在宫中读兵书,听朝政,日日拘束。如今得这半日闲,便想与你畅快一猎。”
朱瀚一扬眉:“殿下当知,放松虽好,却不可放松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