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低笑:“听着像我。”
“本就是你。”薛妙音轻道,“只是你不肯说罢了。”
朱瀚将一颗剥好的栗子递她:“你不怕我真是野心之人?如今朱标太子之位未稳,我若生心……”
“你若生心,怎会与我在这里剥栗子?”她截断话头,接过栗子,“你所有所为,皆在护朱标。你也许不说,却处处为他开路。”
朱瀚沉默了一会儿,忽而笑了笑:“你果真了解我。”
“我了解你,胜过你了解你自己。”薛妙音认真地说。
街角钟楼报子响起,一声比一声低沉。
夜已深,街上行人渐稀。薛妙音起身整理衣袍:“我该回去了,明日你还得进宫。”
朱瀚点头:“明日我要带朱标去南山射苑练弓。”
“他不擅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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