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面色如常,道:“儿臣不敢巧,只求正。”

        “你在查兵,却不留痕;动人,却不留血;逼得你弟自请出京,又未开口一言。连齐王都说自己是‘病’,朕听了都觉心疼。”

        朱元璋冷冷道,“朱标,你的刀太快,只是藏在袖中,不叫人看见罢了。”

        朱标抬首,眼中坦然:“若不藏,儿臣连袖都留不得。”

        “你这是怪朕?”

        “不敢。”他平静回答,

        “儿臣不敢怪父皇,儿臣只知——若今日我守不住自己的人,明日守不住的,就是宫门、京师、乃至天下。”

        “你弟不过一王。”

        “可他的棋,已至我案前。”朱标言辞不激,却句句分明,

        “若我不应,便是默认将东宫交与旁人布控。届时,不需父皇开口,百官亦知太子已空虚无力,形同虚设。”

        朱元璋看着他,久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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