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敢动你,却能杀他弟。他在说——‘你能弃我弟为你,我也能夺你所系之人’。”

        朱标眉宇轻锁,冷道:“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朱瀚语气淡然:“不应。他若真有胆,早已进京。不敢进,就是怕你借刀杀人。”

        “但我不能容他久留。”

        “那便请他来。”

        朱标一愣:“请他?”

        “是啊。”朱瀚目光微闪,“设狩猎之会,于近郊演武场外,请诸王赴宴。你是太子,自该宣示宗室合力,若他敢来,你就有的是办法让他再也不敢动手。”

        朱标沉吟片刻,眼中冷光浮现:“那便让他来看看,他这位太子兄长,到底是不是软柿子。”

        十日后,近郊狩猎之地,金帐高设,诸王齐聚。

        朱瀚骑马走至朱标身侧,望着远方山林,道:“今日之后,你这位太子之名,才算真正稳了。”

        朱标缓缓戴上盔帽,轻声应道:“但稳住王位,未必稳住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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