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突现流民,未报而聚,百余人悄然入京,城门守卫无伤。”
朱标指尖轻敲着文案,神情如止水。
朱瀚缓步而入,未着王袍,仅披一身素色常服,眉间却带着些异样的冷意。
“是他的人?”朱瀚问。
朱标未答,反问:“你说,父皇会不会知情?”
“他知道。”朱瀚倒了杯茶,随意而坐,“可他不言,因为你若连这点都查不清,坐东宫的资格也该让人。”
“那些流民身份掩饰得极好,但我的人查到,他们多数原是齐王旧部,退籍为民三年,近日突返京。”
朱标冷笑,“他倒是想得精。旧部不在军册,调动无据,若我下令诛杀,便是太子屠民,若放任不管,三月后京中便是他山头。”
朱瀚眼中精芒一闪:“你准备怎么做?”
朱标缓缓起身,走向窗前,月光斜照在他半边面庞,映出一种近乎肃杀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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