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远顿了一下,旋即笑道:“若殿下有命,臣当鞠躬尽瘁。”
朱标望着他,心中却泛起微澜。
这话答得好,进退有度,却又不无隐意。
入夜回宫,朱瀚正饮茶等他。
“你见了?”
“见了。”
“如何?”
朱标低声道:“像一面镜,看不见他自己,只映得清别人。”
朱瀚将茶盏放下:“很好。那你觉得,如何应对?”
朱标深吸口气,语气不再柔和:“设局,引他应对急政之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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