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昊躬身:“殿下可要清理门户?”
“不急。”朱标眼神转冷,“钱文达之流,不过腐叶,我们需要的是一场东风。”
“东风?”
朱标回身,一字一句:“东风起时,自然吹落腐枝烂叶。”
他顿了顿,又道:“沈昊,你去传话陆谨、刘寅。明日我将在清和堂设‘读政之议’,邀请清流诸儒前来,我要他们当众答我一题——文臣立朝,先立何本?”
沈昊眼神一亮:“殿下妙计!此言一出,清流若不敢答,失清名;若妄自抨击,露狰狞。”
朱标缓缓点头:“此战不以兵戈为锋,而以言辞为刃。”
次日,清和堂之上,香炉轻烟袅袅,殿内坐满京中名士与内阁清要之臣。
朱标一袭素衣,坐于上首,神色平静,却自有一股威严。
“诸位。”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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