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皇城北苑的书楼中,沈昊正翻阅《大诰录》,手下笔走如飞,将古制与现实逐条比对,心无旁骛。

        “沈先生。”一名学子敲门入内,低声回报,

        “赵慎言先生遣人送来一份名单,说是京中一些书院士子,愿与先生议学、共话国策。”

        沈昊闻言眉头一皱:“我不是讲席教书的先生,怎成了学子公推之人?”

        “赵先生说,他们要的不是教书匠,而是能言未来之人。”

        沈昊叹息一声,将书卷合起:“去安排吧,不过只许议事,不可设坛。不然又被御史拿话柄。”

        “是。”那人退下。

        沈昊望着窗外,一抹轻微的疲惫划过眼底。

        他不是不知外界议论,也明白自己不过是朱标扶上马的“术士”,没有名位,却肩大责。

        但他也知,若无自己这条线,朱标的声势绝难有今日。

        他低声喃喃:“太子……若将来你不再需要我,我会自己走下这座楼。但在那之前,我要你,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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