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执布卷,高声朗诵:“昔者,唐太宗纳魏征而成贞观之治,今者太子纳沈策士、孙武人,可为一局转世之策。”
“吾辈士人,当观风,不随权势,而随民心——今日若弃正而附旧,则天下百姓将弃吾儒矣。”
数百人围听,掌声如雷。
一位老妇攥紧纸张,颤声问:“赵先生,若太子真能治国,百姓真能安?”
赵慎言双手一拱,郑重作答:
“若他不能,我第一个骂;但若他能,我们要的,是护他成——而不是等他败。”
这一夜,京中数十处坊市皆传赵慎言之言。
永乐宫外,长街如墨,灯影疏斜,朱瀚静立于檐下,目光凝视远处宫门缓缓闭合之际,神情沉静如水。
“王爷。”角落暗影里,一人单膝跪地,低声禀报,
“赵慎言已将今夜言论传至齐鲁、燕中数地,‘百姓愿望集于太子’之论,已在民间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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