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独坐王府东廊,夜色如墨,手执书卷轻展,唇角含笑。
“标儿,旗已立,风已起,接下来,就看你肯不肯乘了。”
屋后屏风处,朱标缓步走出,身着素锦,神情淡然,手中握一盏温酒。他轻声道:
“皇叔,你做得太狠了。那一战之后,无人再敢说沈昊不过纸上谈兵。”
朱瀚笑了笑,接过那盏酒,一饮而尽:
“狠?不狠怎立威?你若真想守住你这太子之位,哪能靠皇上宠爱?”
朱标抬头,眼中星火微动,低声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明白您教我,不是如何坐稳太子,而是教我如何坐得服人心。”
朱瀚起身,背手而立,看向远方宫城,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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