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崧回到弘文馆,踱步入室,掩门闭窗,从密格中取出一封已经写好的折子。
他提笔添了几字,之后以火漆封印,交给一个身着青衣、面容冷峻的信使。
“送至燕京,见那位‘老侯’。”
陆崧冷冷道,“就说,东宫之旗已起,若再迟疑,便永无回手之时。”
信使不语,只深深一揖,旋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另一边,孙仲衍也在行事。
他以“军中巡视”为名,开始出入皇城之外的左军营地,与数位中下层武将密密私谈。
那几人皆是昔年孙行忠旧部,曾随其征战辽西,后因政争而被贬营司,如今再见旧主之子,自然激动莫名。
“仲衍,我等早年随令尊南征北讨,多少沙场死生都共过,如今不过是在此荒营守粮,心中憋闷多年。”一人低声道。
“是啊。”另一人接道,“只盼有一日再得重用,哪怕是赴死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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