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接过密信,指尖触及封漆时,感觉到一丝未干的湿意,封蜡尚温,显见送信途中昼夜不停。
朱标眉目凝重,指间一挑,将密信启开,目光飞速掠过信中内容,脸色随即沉了下来。
“宁夏卫失守,西羌叛军突入河西走廊,镇北将军杨济受伤,副将周正遇伏阵亡。”
殿中顿时如石落深渊,寂静得几乎能听到众人呼吸。
朱标将信重重放下,语气中带着久未有过的寒意:“诸位贤士,今朝讲忠诚,天命却赐我乱世之证。文士之言,今日便可化为国策——宁夏告急,尔等可愿随我定策戍边?”
沈昊脸色顿变,原本已有动摇的心思,此刻却被边关之乱激起波澜。
他终是抬头:“太子,臣虽为文士,却知‘风雨如晦,鸡鸣不已’,忠诚非纸上谈兵。若太子信臣,臣愿督领边疆粮草策运,兼筹军政文案。”
朱标微一点头,似未意外他会挺身而出,目光转向其余人:“陆谨,刘寅,汝等可愿随行?”
陆谨却笑而不答,折扇轻摇:“太子高义动人,然陆某久病缠身,恐难承戎务,不若留京佐理内政,更显效用。”
朱标眸光微冷,却未追问:“也好。内外皆须忠诚,陆兄既愿辅我京中稳局,我自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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