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收到密报:“魏城设医坊四处,义塾三家,织女轮作之制试行,月减工时三之一而产未减。民间口碑甚盛,魏县令自请留任,愿听青策堂调度。”
他紧握手中简报,激动地起身:“皇叔,此乃策士之功!”
朱瀚也在书房内,手执棋子,轻轻落下一枚白子:“不过是开局而已。”
朱标站在他身后,看着棋盘上的黑白交错,忽然问道:“皇叔可知,百姓口中如今怎说青策堂?”
朱瀚轻轻一笑:“怎说?”
“他们说——‘这朝廷,终有肯听我们说话的人了。’”
朱瀚闻言,沉默半晌,方道:“既如此,那便别叫他们失望。”
紫禁城深处,风声穿过画栋雕梁,掠过飞檐斗角,卷起殿前金瓦一层薄尘。
朱瀚立于昭阳殿南侧石阶,目光沉静如潭,望着庭中垂花门前的太子朱标缓步而来。
晨曦初照,光落他肩,映得那一袭淡紫圆领补服份外清朗。
朱标行至近前,略一拱手,笑道:“皇叔果真起得比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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