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未明朗。但崇文馆那几人，俱有经世之志，不似平流之辈。”
朱瀚沉默，半晌道：“齐王这人，你怎么看？”
沈镇想了想，答道：“心深藏，不露锋。但……”
“但什么？”
“但他每次沉默，背后必有谋动。”
朱瀚冷笑：“你若是有齐王的出身，换了你，我看你是否还肯坐着不动。”
“王爷意思是——他会动？”
朱瀚转身，将枪抛给沈镇：“他若不动，他就不配坐那位分藩之主。”
沈镇接过枪，双臂微颤。
朱瀚缓缓步出练武场，抬眼望向苍穹：“他若真动，我倒要看看，他第一个想拉谁下水。”
“王爷……那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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