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棋。”朱标站起身,衣袂翻卷,“可这枚棋,也想走出自己的路。”
他负手行至窗前,望着宫城深处,一言不发。
半晌,他转身吩咐道:“备轿。我要亲自去锦衣卫迎人。”
韩思语大惊:“殿下不可!若您亲自前往,无异于向天下宣告‘此事非小’。”
“但若不亲至,贾永清与林士澄今夜之后,便会心生怯意。”
朱标一字一顿,“而我,不容许他们惧。”
韩思语终究不再言语。
夜色中,朱标一人乘辇而去。
朱瀚听到消息时,正饮茶观月。
王延面色凝重:“殿下,太子这是将自己推入锋口。”
朱瀚不怒,反笑:“锋口?不入锋口,怎试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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