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抬手取出一卷御制训条,展开朗声宣读:
“‘学者,不可自拘门户;所论之策,当为国而非为名。敢违此训者,逐于太学之外。’”
下方学子顿时哗然。
“此训非今日所立,乃太祖手书?”有人质疑。
朱标微微一笑:“太祖手迹已存内阁,孤若妄称,愿受廷杖。”
这一句落下,众人再难发作。
而在讲堂侧檐一角,朱瀚早已踱步而至,负手看着这一幕,目光含笑。
“倒是越来越像个太子了。”他轻声道。
沈镇侧身道:“王爷不出面相助?”
朱瀚摇头:“这是他的场。我的局,另在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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