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瞻台拆信,神情不动,遂将信函给了曲发黄须的二东家。
那胡人逐字逐句阅了信函,对四海镖师道:“你且先行休憩。”
“得嘞!”镖师拱手施礼,被厅外的趟子手带了下去。
“怎看这事?”赫连瞻台问。
二东家笑:“福安到风陵渡的时候,我恰好投宿客栈。”
“竟如此巧合。”
“岂止,还看了他们和黄河帮的打斗,福安的镖师武艺出众,趟子手训练有素,委实厉害。尤其是镖头张望岳和名为周岩的少年镖师。”
赫连瞻台笑道:“和现在的长风比较呢?二东家可不仅仅是带资到了镖局,还有不少好手。”
胡人二东家道:“即便没有老夫,福安也比较不得长风。”
“哈哈,过誉,四海东家说得罪了福安,段怀安要赶尽杀绝,四海愿意投靠长风,挂长风镖旗,你看这事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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