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看着一板一眼练岳家枪的穆念慈,心道射雕江湖中比武招亲,一生凄苦的那个穆念慈应该已经回不来了。
几人说笑间,四海东家雷骆身形从远处的长廊冒了出来,呼延雷看了眼,笑着说道:“有好戏了。”
雷骆视线在武场这边逗留数息,内心叹气。
冰天雪地,寒风萧萧,福安的镖师还在武场练功,四海的镖师却只知道抱着火炉说谁家寡妇偷汉子,谁又在花楼得青睐。福安镖师修武炼骨,四海镖师修心炼口,哎……
……
雷骆进入福安的议事厅便看到喝茶聊天的段怀安、张望岳。
他调整情绪,施大礼,嗟悔无及道:“段大掌柜,张镖师,四海得罪之处,望多多海涵,我是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你抽我两下。”
段怀安肃穆,起身拿了荆条,一字一句说道:“同行相轻,原也无可厚非,可雷大掌柜千不该万不该重金买凶,这一抽是替福安死在风陵渡的趟子手打的。”
“啪!”段怀安手中荆条落下,砸在对方脊背。
雷骆面色痛苦,口中道:“理所当然,理所当然,段大掌柜,你看两家的事情是不就这样揭过去了。福安死了的趟子手,四海赔偿安家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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