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岩但觉这“菊花白”其味清醇、酒性柔和,着实不逊色襄阳的“菊花酒”,他如若知道元好问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里面提及的酒便是这“菊花白”,约莫会唏嘘万分。
穆念慈摆上炖酥软的老母鸡汤,杨铁心道:“镖头、呼延镖师往后传授你岳家枪、呼延家枪法,我亦教你杨家枪法。你还不答谢一下。”
惊喜刷的填满了穆念慈心田,实在是不曾料到周岩不久前才说帮自己说服爹爹,那知非但爹爹传授枪法,竟还可以修行岳家枪、呼延枪法。
她内心好生感激周岩。
“多谢两位前辈。”
……
寒风呼啸,满天大雪缓缓飘落。
穆念慈挑起帘子,张望岳、呼延雷、周岩、杨铁心依次走了出来。
交错的脚印延展向院外,出了门扉,镖头道:“老哥请回,明日镖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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