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周镖师。”

        “无需客气。”他净手,不等穆念慈拿毛巾,两手在空中甩了一下,“我们带了酒水过来,你便不要再去打酒。”

        “晓得了。”

        风打着旋儿在屋檐下咽呜,周岩带了酒水从檐下走了过去,穆念慈开始忙碌起来,她觉得生活就该这样,有落脚之处,烟火气息,朋客来往。

        她这样想来,觉得身子都轻盈了不少。正所谓心安就是归处。

        周岩进入屋内,见张望岳、呼延雷都已经上炕。他自来熟坐在炕头,笑着说道:“在镖局的时候听东家说前辈拒绝了被直聘成镖师想法,要按规矩考核。”

        杨铁心实诚,道:“已经麻烦镖头等人,要是破例,落下口舌,岂不是为难镖头。”

        “我看穆姑娘掌腕有磨皮,这是在为了考核练枪?”

        “丫头喜枪。”

        呼延雷立刻道:“简单呀,要是剑法拳法,周兄弟可以指点一二。修行枪术,我和镖头都可以言传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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