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毒雾锁矿区,杀机暗滋生

        西矿区的毒雾比往日稠得多,像搅浑的米汤糊在脸上,带着股铁锈混着烂草根的味儿,吸进肺里都发涩。刘忙蹲在新搭的净化站旁边,瞅着工人调试设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铜镜——昨儿夜里,镜面突然泛出层红光,跟浸了血似的,可啥影像都没显出来,怪得很。

        “虎哥,这雾不对劲啊。”赵虎凑过来,声音压得低低的,“监测仪蹦得厉害,比平时浓了三倍还多,风刮过来都散不开,邪门得很。”

        刘忙抬头,望见雾里的矿灯忽明忽暗,晃得跟鬼火似的。他摸出腰上的古铜短棍,这玩意儿是从铜镜里“显”出来的,棍身刻着些模糊的云纹,握在手里温温的。“让弟兄们警醒着点,别走远了。”

        话音刚落,雾里传来“咔哒”一声轻响,像钥匙串儿碰着了铁皮。紧接着,三个工人的呼救声被雾一口吞了,连个回音都没留。刘忙一把拽住要往前冲的赵虎,指节捏得发白:“是套儿,别上当。”

        当死寂比喧嚣更刺耳时,暗处的獠牙,已经对准了咽喉。

        你说,这浓得化不开的雾里头,藏着多少双等着下手的眼睛呢?

        (二)魅影突现身,寒光破迷雾

        浓雾里“啪”地炸开三道白光,跟撕破黄纸的刀子似的。刘忙猛地往旁边一歪,一道银线擦着他耳根飞过去,“钉”地扎进身后的铁皮柜——那是枚带倒钩的合金针,针尖正滋滋冒绿烟,闻着有点像烂白菜叶的味儿。

        “刘忙,束手就擒,给你个体面。”女人的声音从三四个方向钻出来,像冰珠子砸在铁板上,脆生生的,可听着能冻死人。

        刘忙甩了甩发麻的耳朵,攥紧手里的铜棍:“藏头露尾的,是帝星派来的?还是贾政家养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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