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帝国首席历史学家,”老头咳了两声,混着点痰音,浑浊的眼睛里却闪着光,“现在是‘异端’。”他指了指书架最高层,“那儿有你要的答案——关于刘家,关于病毒,关于所有被藏起来的龌龊事儿。”
刘忙踩着梯子取下那本《禁忌档案》,书页里掉出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刘信人正跟贾政握手,两人身后的实验室里,摆着一排装着蓝水的试管——那颜色,跟蓝星矿工咳出来的血一个样。
“他们当年没找着病毒的稳定剂,”老头突然说,“所以才故意弄出‘流星计划’的事故,让所有人以为研究黄了。”他指着照片角落的小男孩,“那是你吧?刘忙小子。”
刘忙的气儿一下子喘不上来。照片里的小男孩抱着只机械狗,脖子上的疤清清楚楚。他突然想起养父母临死前说的:“别信帝星人,尤其是姓刘的。”
“为啥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孙女死在蓝星的矿难里。”老头的声音发颤,“她本该当医生的,却成了帝国抢东西的牺牲品。”他把一枚芯片放在桌上,“这是所有受害者的名单,或许你能让他们闭眼。”
刘忙握紧芯片,金属边硌得手心疼。窗外的帝星刚亮,那些高得戳天的楼在晨光里投下大影子,跟盘旋在蓝星上空的秃鹫似的。当被改得面目全非的历史露出尖牙,再闷的学者也会变成捅破瞎话的矛。
刘忙把《禁忌档案》揣进怀里,图书馆的警报突然“呜哇”响起来。老头猛地把他往暗门推:“快走!他们发现了!”你说,他该自己跑,还是带着这位素不相识的老头一起钻进不知道啥样的黑处?
(六)暗线交织,杀手的抉择时刻
柳苏苏的公寓里,全息投影正循环放着刘忙在帝星黑市的样子。刘信人的脸突然出现在屏幕角上:“明天中午,蓝星东边矿区,我要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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