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纷纷安慰:“敌军据险而守,地利不在我军,丞相不必自责……”

        最无缺叹息之后,遣散诸将,望着东南方的天空,喃喃自语。

        “既生吾皇,何生梁萧!”

        这一天,最无缺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奈与自责,更添几分憔悴。

        若是换成以前,即使久攻不下,每日的战损也不可能这么多。

        毕竟守军的矢石威力有限,己方也有足够的投石车压制敌军,冲锋的部队所配备的铁甲、皮甲也可以有效抵挡弓弩。

        可是最近每日攻城的战损都在两千左右,甚至超过三千,换谁都无法接受。

        可一旦停止攻城,等梁萧把燕云部队培养到跟徐州部队一样的程度,西秦只怕永远无法突破天策军的防线了。

        这是最无缺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进退维谷,有负君王之托。

        “拓儿,为父需要派人通知陛下……”最无缺一边写信,一边呼唤,失魂落魄。

        梁拓看在眼里,唯有提醒:“义父保重身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最无缺终于放弃了突袭猛攻常山的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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