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东京都。

        街道死寂,像一幅被遗弃的巨型素描,唯有永不停歇的灰烬充当着沙沙作响的橡皮,正一丝丝擦去世界残存的轮廓与色彩。

        而在这片吞噬一切的阴霾之中,骤然撞出两抹刺眼的明黄。

        那是两件连体带帽的雨衣,得如同末日图景上两道淌下的鲜亮颜料。它们缓慢移动,在这片毫无生机的灰蒙画布上,

        刚站在窗前揪了一朵盆里的花,旁边有人悄声无息的朝她靠近了过来。

        无疑,这家伙的脑海中,又突然闪现过什么自己记不得的东西。而他一旦进入这个状态,即便是现在有了肉身,思维就会变得混乱起来。

        到哪儿都碰壁,好似除了他,无人喜欢尔舒,都瞧不起她低微的出身,傅恒越发心疼她。

        “等……等会儿,我得缓缓,再诊一遍。”贺大夫不敢妄下断论,生怕说错,于是又诊一回,瑜真更是没谱儿,猜测着自己究竟得了什么大病。

        “好强大的神力,你是动用了强大的秘技神通?强行提升实力?”秦云看向林姬开口问道。

        有了药物的帮助,在加上灵气的恢复,应该过不了多久,伤势就会好很多了。

        “秦云,就算你天赋再高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死在了我们仙道宗手上。”聂云冷笑道,嘴角的笑容更是无比的狰狞,显然在他看来,有枯瘦老者出手,秦云必死无疑。

        早上的晨露没有完全退却,花坛的灌木从里还有晶莹剔透的光折出,那里有辆黑色的奔驰大停在那,不知什么时候停着的,车顶有飘落的许多片落叶。

        车窗外没有什么风景好欣赏,车厢内的军人,把睡铺让给了他们。

        一如他刚刚对自己的父亲说的那样:他把自己、以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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