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办公室那台老旧的座机电话骤然响起,铃声尖锐,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钱凤仪快步走过去接起,只听了几句,脸色就变了。

        她捂住话筒,对江临风用口型无声地说:“市局总台,问是不是我们搞的。”

        江临风点了点头。

        第一个电话像是冲锋的号角,紧接着,此起彼伏的铃声让这间小小的办公室瞬间变成了热线中心。

        有来自派出所的询问,有被惊扰市民的抱怨,甚至还有媒体嗅着腥味打来的试探电话。

        但更多的,是带着颤抖和不确定声音的普通人。

        “喂,是公安局吗?我……我今天早上收音机里听到了我二叔的名字,陈秀英是我二婶……他们是九六年没的,当年说是意外……我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压抑的哭腔。

        “警察同志,我姓林,我爸叫林阿强……我听到了,我真的听到了!二十多年了,我以为所有人都忘了……”

        钱凤仪一手接电话,一手飞快地在记事本上记录,她的表情从最初的惊疑,慢慢变成了肃穆和动容。

        她不再觉得这件事“悬”,而是感受到了一种沉甸甸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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