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这节目在本地收听率87%。”管理员推了推眼镜,“尤其是乡镇广播站,每天下午五点准时转播。”
陈默的手指点在学徒名单上:“李春来,1996年跟赵志忠学线路维修,1999年辍学迁户。”他顿了顿,“继父是1995年盗窃小卖部被判三年的前科人员。”
江临风的手机突然震动,金小霜的消息弹出来:一张显微镜下的植物残渣图,配文“与华南祭坛蜡油中的野菊同源,仅珠城至花都丘陵生长”。
他盯着屏幕,寒意从后颈窜到头顶。
凶手不仅知道华南案细节,还去过祭坛现场——他不是追随者,是见证者。
此刻,他正把两场复仇,缝进同一场仪式。
“通知珠城孙玉花,查最近三个月祭坛围墙外的脚印。”江临风抓起外套冲向车库,风卷着沙尘灌进领口,像无数冰冷的手指在抓挠,“我们要找的,是个会走路的遗书。”
陈默追出来,手里举着车钥匙:“我开!”他的旧警服被风吹得鼓起来,像面褪色的旗。
越野车溅起的沙尘里,江临风摸着口袋里的证物袋。
那半截烟盒上的划痕突然清晰了——是指纹的形状,没按实的,未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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