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员打开驾驶舱的门跳了下来,恭恭敬敬地为后舱那位贵客拉开舱门。
黑衣的男人端坐在机舱里,戴着皮手套的手中端着一杯威士忌。
夏沫目光略过黑衣男人,看向他背后货舱里堆满的层层叠叠的棺材,乌木质地镀金把手,形式整齐划一。
黑衣男人向夏沫抬起酒杯,示意敬她一杯。
不过黑衣男人虽然衣冠楚楚,黑色礼服白色领带,但脸上罩着皮质面具,面具的嘴部有着鸟喙般的结构,看起来森严可恐,却又有点搞笑。
因为要敬夏沫一杯的男人喝酒时不得不把面具的下颌部翻开,这样的鸟喙翘起来很像事短短的象鼻子。
夏沫认识这种乌鸦面罩,中世纪黑死病流行时医生就戴着它,鸟喙里填满香料,避免被尸臭和病毒影响,渐渐地成为医生的标志。
现在则是cospy道具。
男人喝光了杯中的威士忌,把下颌的皮绳扣好,跳下飞机。
“你好,美丽的女士。”男人向夏沫行了一个绅士礼,右手放在左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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