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先等等！”舒梨止住黎炙的疑问，道：“我也很茫然。”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黎炙：“刚出来就看见了，就是打开的时候比从里面出来费力。”
“孟小姐的身份……”
“不知道！”舒梨再次开口打断，脸上的微笑有些奇怪的意味：“还没搜证呢，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黎炙信吗？封错信吗？
都不信。
机关之外是属于花匠的花园，也是黎炙最早找到舒梨的地方。
因为舒梨的故作高深，黎炙假意查她：“从你这儿开找？”
“没意见。”舒梨耸肩，直接放任。
反正她这个身份不会是凶手，她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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