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摩擦声中,玻璃坯料在高速旋转的磨具上,一点点被磨去表层。
从粗磨到半精磨,再到最后的精抛光……
整整三天三夜!
孙师傅和他的徒弟们轮班上阵,眼睛熬得通红,手上的皮都磨破了好几层,却没一个人叫苦叫累。
伊万诺夫每天都像个神经病一样在车间门口晃悠,等着看他们的笑话。
在他看来,这种纯手工的原始操作根本不可能磨出合格的镜片,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第四天清晨。
第一枚散发着迷人光泽的凸透镜镜片,从水磨机上小心翼翼取了下来。
整个车间都沸腾了!
“我们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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