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无声地滑开。
先是下来四个身穿同样黑色西装、戴着墨镜、气息如同磐石般沉稳冷硬的男人。
他们动作迅捷而无声,迅速占据巷口有利位置,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昏死的URA喽啰、惊恐的护士、浑身浴血的杨简,最后落在气息奄奄的孙小空身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然后,一个身影才不紧不慢地从中间那辆车的后座踏出。
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浑浊的积水上,溅起微小的水花,笔挺的黑色定制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形。
雨水落在他一丝不乱的发梢和肩头,却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隔开。
他微微低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眼前地狱般的景象——濒死的少年、独眼的男人、瑟瑟发抖的护士、昏死的URA队员、还有那条在杨简怀里探头探脑的脏狗。
那目光,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俯视着泥泞中挣扎的蝼蚁,深邃,冰冷,带着一种洞悉一切又掌控一切的漠然。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孙小空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男人的声音平稳而清晰,穿透哗哗的雨声,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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