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她习惯了横冲直撞。
因为知道不管捅多大篓子,总有个人能兜底,能收拾烂摊子。
现在,那个兜底的人,无声无息地躺在这里。
心里空落落的,比发现法术尽失那会儿还要慌。
那时候顶多是憋屈,是愤怒,是想着怎么找裴忌算账。
现在……像是背后那堵一直以为牢不可破的墙,突然塌了。
风呼呼地灌进来,冷得刺骨。
她看着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喉咙发紧。
憋了半天,才低低地、带着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和依赖,嘟囔出来:
“你这黑心老板,自己躺下了,欠我的工资奖金找谁要去?那么多报告谁写?雁山金鼎的烂摊子谁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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