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妈妈……你在哪……”
鉴于方才在楼梯间的遭遇，龚逢吉不敢轻易上前。
反倒是老张，见着一个小孩儿独自一人，保安的职业素养驱使他抬脚上前。
“小妹妹……”
江衔月一把抓住老张的手，厉声喝道：“让开！”
话落，小女孩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过头。
那是一张惨白极致的脸。
眼眶下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嘴角却咧开一个夸张到耳根的笑容。
“嘻嘻……哥哥姐姐……陪我玩捉迷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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