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到嘴边,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却又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最终只是默默地将从推车里找到的半瓶矿泉水递了过去。
江衔月这才侧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递来的水瓶和他写满复杂情绪的脸上停顿了一瞬。
她没说话,只是接过水瓶,拧开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水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
“跟紧,里面未必安全。”她将水瓶塞回给龚逢吉,随即去推保安室的门。
监控室内,大部分屏幕已经黑屏或闪烁着雪花,只有少数几个还能勉强工作。
映照着狼藉的大堂和空荡的走廊。
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蜷缩在控制台下方。
抱着头,浑身筛糠般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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