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就他那洁癖的性子……”
说话间,两人已到达雁山工地。
一股极阴的煞气扑面而来,江衔月扫过头顶聚集的阴云,直截了当:“带我去看看那几口棺材。”
工地负责人老刘,擦着满头的汗水:“哎好,跟我来。”
江衔月拉起警戒线,那浓得化不开的甜腥味混着铁锈气,猛地扼住了她的喉咙。
即使是见惯了阴邪之物的她,胃里也忍不住一阵翻搅。
眼前,坑底,七口棺材静静躺着,散发令人窒息的死寂。
槐木。
只一眼,江衔月的心就沉了下去。
更诡异的是,棺身表面竟渗着暗红色的粘稠液体,缓慢地、向下蜿蜒,滴落在死土上,发出“嗒嗒”的轻响。
那绝不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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